凤九凰

谢谢你辛苦的走到了我面前。

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一方通行x你,ooc,私设多如狗。





不要试图从背后偷袭一方通行,否则你就会变成我这个样子,真正的以头抢地。

鼻子磕到粗糙而坚硬的地面上,我能感到一股热流从我的鼻腔涌出,随后而来的是无法忽视的剧痛。

我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硬生生是被痛的挤出几滴鳄鱼泪。

我为什么那么傻,我为什么那么欠,我为什么那么想不开。

我的头被强行一方通行强行抬起,他一边说着我哭得丑死还一边掏出纸巾把我眼泪擦掉。

我觉得他应该先给我把鼻血止住的。

因为我发现我的血居然滴在一方通行的衣服上了,白色的部分被染上鲜艳的红色,怎么看都怎么耀眼。

一方通行的衣服都很贵的,对于我这个勉强能够在学园都市做到温饱的渣渣来说,可能他一件衣服就能够抵我一个月生活费。

我太难了。

“你在发什么呆?”

鼻血已经差不多止住,只剩鼻子还有点隐隐作痛。

“我在想你一件衣服抵我多少生活费。”我指了指一方通行衣服上被我弄脏的那块地方。

然后我就被赏了个脑瓜崩,也不知道一方通行到底怎么控制力道的,我的额头不疼但是却一直红到我回到家还没有消掉。

“不用你赔。”

太好了,你要我赔我都赔不起,除非一方通行同意我提前嫁给他。

“要不你现在那你脱给我我回家给你洗?”这是我觉得我能够想出来最合理的方法。

我又被打了,这回的位置换成头顶,一方通行咬牙切齿的重复一遍我那句话,并单独拎出“现在”这个词重读。

经一方通行这样一提醒我才明白有什么不对劲的,我们还在大街上。

我双手合十歉意十足的弯腰向一方通行道歉说:“那就等会吧。”

一方通行的表情很扭曲,扭曲到我以为看到一个行走的表情包。

然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似乎是我,他那可以说是一无是处的女朋友。




一方通行是个强者,可以说是站在学园都市食物链顶端的男人。

很多人对他的存在是感到畏惧,对他心存畏惧的同时却又不信服的想要去挑战他,换做过去的他那些人无生还的可能性,而现在的他却留给了他们一条生路。

一方通行心里有一块地方悄悄的变软了,在那次被上条当麻打败以后,但是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我这个机会主义者也恰好抓住这个时间点,义无反顾的撞进一方通行怀里,这种行为该怎么形容呢?像赌徒赌上他所拥有的一切去下注一场赢率极小的局。

很幸运的是我成功了,我成功的闯进一方通行心里,不要脸的在他心里扎根住下。

一方通行始终觉得自己是那种坏到无药可救的人,说自己双手沾满那些御坂妹妹的鲜血,这是他的罪。

我还记得一方通行和我提起这些往事时候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痛苦,他在忏悔,在懊恼。

我能做的只是放任他为过去犯下的罪行赎罪,在他需要时给予他一个拥抱,告诉他不是一个人。

很多人和我相熟的人,比如说上条当麻,又比如说御坂美琴他们都曾不约而同问我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喜欢一方通行?”

似乎我这种行为在他们眼里看来是十分不解的。

原因很简单啊。

喜欢就是喜欢,不需要复杂的描述前因后果。

也因为如此我被土御门元春评价成“真正的强者”,我说他还不如说我是真正的勇士。

土御门元春拍拍我的肩什么话都没说,但我却突然觉得无比沉重。




“你盯着我的脸又在想什么?”

“诶?!我在想我为什么时候能够嫁给你。”

“你想死吗?”

“是和你一起吗?”

然后一方通行丢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给我,而我追逐着他的背影奔跑。

一个左脚绊右脚,我又狠狠摔在地面上,脸朝地的那种。

我没有毁容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

“你真的是笨蛋吧?”

我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询问他“那笨蛋能够得到一方通行安慰吗?”

最后我成功爬上了一方通行的背,得寸进尺的抱住他脖颈还用脸蹭他的耳根,不出意料的被他训斥。

我故意作出快要哭出来的腔调指责刚开始我想飞扑给他一个拥抱结果被他的反射反弹的行为。

一方通行沉默了好一会,用很别扭的方式问我还疼吗?

“要不你亲亲我?就不会痛了。”

然后我就差点被一方通行甩出去。




今天的我也依然在挑战一方通行的耐心极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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