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凰

谢谢你辛苦的走到了我面前。

我的男孩。

一方通行x你,ooc,私设多如狗。

意识流再次上线了。

又一次顶着锅盖跑走。









 

我尤其擅长在临睡前瞎想,擅长剖析过去的自己,一次次抠掉已经结痂的伤疤,让它完全的暴露在空气里。

也是这种痛觉不断刺激我,告诉我还活着这个事实。

我想过死,想过千千万万次,也试过千千万万次,却没有一次成功实施的。

在我最接近死亡的那次,我躺在浴缸里看着鲜血从腕间的伤口流出染红水面,也感受到我的手掌变得冰凉。

我终于能够解脱了。

摆脱这沉重的身躯,以最轻盈的灵魂姿态向地狱深处走去。

那一刻,我没有觉得悲伤,也没有觉得遗憾,而是有类似“啊,终于来了”的那种感觉,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当我的意识变得昏昏沉沉快要睡过去的时候,我听见那被我反锁的浴室门被外力用力撞击开的声音,冷风从门涌进冷的我打了个寒颤。

我努力睁大眼想要看是谁打扰了我的计划,却猝不及防撞入一双猩红的眼瞳,似乎有一团火焰在他眼里燃烧一般。

我读出了这双眼瞳主人的情绪,他很愤怒,愤怒到快要暴走的那种。

那个名字在我舌尖停顿了好一会,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Accelerator.”

一方通行。

被称为学园都市最强,或许也是世界最强的站在能力者顶端的那个第一名。

除去那些虚名以外,他还是我的男孩,已经陪我走过一小半人生路的男孩。

他没有回应我,而是半跪在地面上低头全神贯注的用左手掌覆上我的伤口,我的伤口不再向外渗血。

这是他的能力【矢量操作】。

右手名为苦手,左手名为毒手,他的这双手是能够掐灭灵魂的存在。

只要他愿意他随时可以用这双手改变我的血液流动方向可以让我的心脏从体内爆裂而出。

但是他从来没有这样对我做过,他从来都是以最别扭的方式隐晦向我表达善意,不顾我的想法将我揽入他的羽翼之下将我保护起来。

“Accelerator.”

我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

他终于肯抬头看向我,那份愤怒已经从他眼瞳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措。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这个行走的负能集体。

最终他沉默的将我从浴缸里抱出,替我擦干身子围上浴巾之后又抱我到客厅的沙发上,取出医疗箱给我的伤口消毒。

碘酒触碰到伤口的痛感还是让我轻呼出声。

“笨蛋。”

“怕痛还伤害自己干什么?给我添麻烦吗?”

他嘴上这样说着,但给我处理我伤口的力度却减轻很多,直到给我的腕间缠上一层又一一层的绷带。

缠完绷带以后,他就转身出去存放医疗箱。

我盯着他瘦削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说了一句:“我差点就要死了喔。”

他问:“然后呢?”

“你又救了我。”

柜门被重重关上,那声响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他向我走来,弯腰双手攀在我的肩膀上,直直盯着我的眼睛咬牙切齿的问:“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自己,每次问你为什么又避而不谈。”

“你这是在仗着我喜欢你肆意妄为吗?”

他的手连带着身体都在在颤抖。

我突然意识到他在害怕,害怕我离开他,害怕我丢下他一个人。

“你真的想要知道吗?”

我本来不想让他知道的,不想让他涉及到更深处的黑暗,他只要停那儿就好了,之后的路我来就好。

“废话。”

啊啊,真是拿他没有办法。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发动了我的能力【暗】,一种以感知收集他人负面情绪而为武器的能力,一种学园都市都不知道该如何控制的能力,这种能力好像昭示着我是天生就应该站在黑暗这端的人。

随着年龄增长,脑海里的那些声音也越发响亮,不管我如何屏蔽它们总会寻迹涌入我的脑海里,日复一日。

我只想以死了之。

是一方通行一次次将我拉了回来。

不知为何只有在他身边我才能得到平静与安定。

他是我的解药。

然而我并不想把他绑在我的身边,他的世界里也不应该只有我的存在,我才会用这样伤害自己的办法来减轻痛苦。

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我的痛苦确实减轻,但却增加了他的痛苦。

事与愿违呢。

我叹了口气,松开了他的手:“这就是我的能力,我从未提起是觉得你没有必要知道。”

他低下了头,前额的发丝也随之垂落遮住他的眼睛使我无法辩别他的神情。

但是他的心情不好,原因大概是关于我的能力我瞒了他很久,在此之前我对任何人说是无能力者,他也不例外。

“要抱抱吗?”

我觉得这样应该可以让他的心情好一点?

“你当我小孩吗?”

真是够别扭的。

我直接起身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腰身说:“已经没事了。”

他把头埋在了我的肩膀上低声呢喃着:“没事了……吗?”

“嗯,没事了。”

他再次陷入了沉默。

我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话题打破这片沉默。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终于回拥住我问:“痛吗?”

“有你在我就不痛了呀。”

“笨蛋。”

我胡乱点着头应下:“没事的,别担心。”

我想,以后还是不要再这样做了吧,不能再让他担心我。




 


事实上从那之后我就换了种方式来减轻痛苦,比伤害自己那种方式温和了很多。

我看见风吹动了房间里的窗帘,皎洁的月光夜趁机撒入投射在墙上。

我翻了个身,正好对上已经熟睡的他,然后假装无意识的滚到他怀里。

他动了一下,却只是把手放在我的腰上,让我更加靠近了他。

我十分无聊的贴在他胸膛前数着他的心跳声,不知为何睡意也渐渐袭来。

“晚安。”

我的男孩。

 




ps:右手名为苦手,左手名为毒手,及以下一句话来自河马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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