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凰

谢谢你辛苦的走到了我面前。

【一种腔调/15h】欢迎回来。

绫辻x你,ooc,私设多如狗。

明日方舟paro,其实只是借用了部分设定而已(......),这文写的我挺心虚的otz。

全企划菜中菜我先预定,在此特别感谢修太的全程支持与意见。

各位新年快乐。

这是最后一篇,退坑了,也谢谢各位一路支持。

谢谢。

 @文野乙女企划 





我讨厌太宰治,讨厌到见他的脸就会有生理性不适的程度。

原因很简单,是这家伙强行把我从石棺里唤醒让我凭着本能进行思考指挥他们,从而打败由底层感染者组成的整合运动。

至今我还能回想起那时我内心的不安与抗拒,我不想在这里,我宁愿待在这不见日光的石棺里。

但是太宰治向我伸出了手,他说:“欢迎回来,博士。”

这算是句正经话,接下来我就听见太宰治那小嘴叨叨不停说得我脑袋大,本来有的丁点儿好感都飘散殆尽还顺手给倒扣五十分。

但是太宰治作为我的副手,我又被迫忍受他的各种不着调行为。

我醒来没有多久以后,太宰治就很大致讲述一下现在的局面,根据现在已有的情报可以知道整合运动的领导层面是有五个人,其中最高的指挥官神秘到连性别都无法知道,只是知道他的代号是【神威】,而目前现在主要活跃在前线的指挥官是一个体弱多病的年轻人,常年戴着厚重的白色毡帽总让人觉得他十分畏寒,太宰治说过一遍他的名字,但是我嫌又长又拗口根本不愿意去记。

但是那个男人的目标却让我记忆深刻,他想让这个世界恢复和平,把感染者彻底消灭。

我问太宰治,这和他的身份不是自相矛盾吗?他自己也是感染者。

“疯子是什么都会做出来的。”

我沉默。

他们的想法是我这等凡人不能理解的。

 




 

在那之后,我就陷入加班地狱,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文书作业,还要时常带领干员出战。

我不止一次抗议想要他们把我重新丢进石棺,但是这个想法往往被与谢野小姐阴恻恻的笑容以及突然出现在她肩上的大砍刀逼回去。

我连哭的地方都没有,哪怕我逃到女厕所想要躲避公务,也会被中原中也揪出来摁在办公桌前处理事务。

当我咸鱼瘫在办公室沙发上享受难得的休息时光时,我发出这样的感慨:“我真的好难啊,难到连一只猫比我强。”

我收到今天在我办公室值班的福泽谕吉的严肃脸以及森鸥外的眼神杀。

“夏目老师是最强的干员。”森鸥外纠正我的说法,甚至连之一都没有加,是我忘了,是我忘记夏目老师这个形态仅仅是他的能力。

那时我刚刚被太宰治带回罗德岛上他因为有事要去处理就先把我丢在办公室里说是等会回来,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懒洋洋卧在窗台上晒太阳的夏目老师,我的手蠢蠢欲动已经快要碰到它的身体时,来向我提交报告的绫辻出声阻止了我。

“那是夏目老师。”

我瞬间收回手当做无事发生的样子,非常平淡的说:“喔。”

卧在窗台上的夏目老师喵喵喵好几声似乎是在责骂绫辻的样子,最后愤愤跳下窗台没有任何停留从我面前走过去了。

嗯,还甩了我一尾巴。

绫辻对此好像见怪不怪,他走到我面前顺便他手里的报告交给我,他说:“好久不见,博士。”

浅金色的发,藤紫色的鸭舌帽,还有那副茶褐色的墨镜,他算是我见过穿着最奇怪的人之一。不仅如此我还能够感到从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但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我并不讨厌想要逃离,反而想萌生想要和他亲近的意味。

“绫辻先生?”

“没想到博士还记得我。”

这话说得让我不知道怎么接,难道我要说其实我记得你是因为太宰治让我背下所有干员档案吗?

不过好在绫辻没有想要和我继续交流下去的欲望,他很快就向我告别说是坂口安吾有事找他,我长长松了一口气。

从那之后我和绫辻也渐渐熟悉起来,怎么说呢,绫辻就像是猫薄荷不断吸引着我向他靠近,根本停不下来。

绫辻是个猫控,所以我也旁敲侧击问过绫辻他以前有没有干过像我这样的蠢事。

绫辻先是沉默好一会,又突然之间凑到我面前,距离近到我感觉他额前的碎发都快要戳进我的眼睛。

“博士,你的大脑是浸水了吗?”

“......?”

“我的意思是你已经蠢得无药可救。”

虽然在和绫辻的相处之下,我已经知道他是个毒舌,但是我没有想到他居然会那么直白的说我蠢,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委婉一点?

我深呼吸好几个来回,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生气。

我扯出一个营业式微笑:“那你来当指挥官?我相信你和太宰治乱步他们联手,那个白毛魔人算什么!”

我,踩一捧一,牛逼!

听完我的发言以后,绫辻拉开与我的距离,他讥笑着说:“博士,你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我是什么样我并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现在的我想赶紧结束这场战争做一条快乐的咸鱼,而不是每天被中原中也用重力操控摁在桌子前处理文件,除此之外我还要操心太宰治到底有没有出事,还要和国木田与谢野他们制定太宰治如果自杀成功的紧急救治方案。

每次在讨论紧急救治方案时候,我总会感慨太宰治不当重装当个特种真的太屈才,他的生命力实在是顽强到过分。

除开这些事情以外,我还要抽空接待一下我们的商业伙伴Guild的成员,天知道他们首领菲茨杰拉德为什么会沉迷买一送一的活动,小到平底锅大到轮船飞机。

当然,这些话我没有对绫辻说,我对绫辻说的是:“绫辻,我活在当下。”

绫辻用烟管敲了敲我的头带着一种劝告的意味说:“那就不要再成为过去的自己。”

什么叫不要再成为过去的自己?我不能理解。

我想问个清楚但却发现绫辻已经走远,只留下一个背影瘦长的背影给我。 

 

 




没人愿意告诉我过去的我是什么模样,就连平时可以拿零食诱惑的乱步先生对于这件事情也坚决不松口,他说:“你现在就这样挺好的。”

“好就好在我好他妈惨。”

明明身为罗德岛指挥官却处在罗德岛食物链的低端,人人都可以欺负我。

在我即将爆出下一句脏话的时候,乱步眼疾手快的往我嘴里塞了一把薯片:“你现在像个人了。”

我一时之间居然分辨不出乱步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贬我,只能干巴巴的说声谢谢当做是回应。

“我们愿意追随你是因为认可你,不要再迷茫下去。”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我发现我可能不太适合直球,这样对我的冲击力实在有点大。

见我迟迟没有回应,乱步又自顾自说:“不过这些话本来也不该我来说。”

嗯?什么叫本来该他来说?

大概是我的眼神太过于懵逼,乱步都睁开眼对上我懵逼的眼神:“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

难道这些话其实是太宰治那家伙想要对我说的?

“不是太宰啦。”

咦,不是太宰吗?那难道是与谢野小姐?还是中原中也?

“通通不是!博士真的是笨蛋吗,这都猜不出来。”

这都已经放弃疑问句直接用肯定句来肯定我的智商。

行吧,毕竟我也不是很明白你们这些聪明人为什么不当博士非要是我这只菜鸟。

“那本侦探就直接告诉你吧,是绫辻拜托我说的。”说完乱步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又补充道,“如果不是我麻将游戏输给了绫辻。”

“你为什么会输?”

你们又为什么要打麻将?槽点太多,我实在是吐槽不过来。

然后我发现乱步好像生气了连说话的音调都拔高好一些向我控诉:“还不是因为太宰和绫辻联手阴我!”

懂了,只要太宰治这名字一出现大部分的事情就能下定论。

太宰治实乃万恶之源。

我拍拍乱步的肩膀安慰他不要在意,反正太宰治就是这样的家伙,至于绫辻那家伙比太宰治也好不到哪儿也是满肚子黑水。

“说起来,乱步先生,你知道以前的我是什么样的?”

乱步撇撇嘴:“你去找绫辻吧,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你。”

这话怎么越听越奇怪,说的我和绫辻好像有不可描述的关系一样。

 

 

 



结果还真他妈是。

当绫辻轻描淡写的对我说出“我们以前是情侣”这句话,我感觉天都塌了,这也能够解释我那时候为什么有想要和他亲近的意味,是本能所驱使。

我揉揉鼻子:“是这样吗......”

所以绫辻才会那么包容我,任我胡闹的吗?但我却忘记所有,心安理得接受他对我的好,这样看起来我好像一个渣女。

我还在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我听见绫辻轻轻地叹了口气,他没有称我为博士而是喊出我的本名,那个连我自己都快忘记的名字。

“你说过,你活在当下。”

“是的。”

“那你又为什么要执着于过去呢?”

“我这不是执着,我只是好奇你当初为什么会对我说那句话?什么叫我不要成为过去的自己?”

绫辻拉下一点墨镜露出他那双赭红色的眼眸,他弯腰凑到我面前低声问:“你真的想要知道?”

我点了点头。

“喔,这样啊,那我就直接告诉你吧。”绫辻边说边直起腰板走到窗边,他的身影遮挡住绝大部分的阳光,房间内瞬间变暗许多,在我视里最耀眼的莫过于他那头浅金色的发。

“以前的你是国家他们培养出来的战争机器啊,冷血无情到不在乎人的性命,也正因如此你是成为博士领导我们这些干员最佳人选,不会有过多的个人情绪掺杂到作战里。”

“不过,他们还是看走眼了。”

明明已经是春末夏初了,听完绫辻这些话我钱觉得遍体发寒犹如坠入冰窖。

“我是你的变数,你和我是同一类人。”

“不在乎人命的价值,不愿意多费口舌向他人解释,只要完成任务就好。”

我哑然无言。

“但我们之间有所同的不是,我会一直坚定的走下去,而你却会选择自我毁灭。”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能感受到此刻绫辻从话语中流露出来的痛苦以及无能为力,他好像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们之间陷入无边的沉默里。

我坐在原地想了好一会,最终起身走向绫辻从身后抱住了他。

他有点瘦啊,我这样想着把头轻轻靠在他背上。

“不要难过,绫辻。”

“我还没有选择自我毁灭呢,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绫辻没有说话,也没有抗拒我的拥抱,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待在一起。

直到我环着他的胳膊都酸了,我才松开手打算要去处理被我堆压起来的文件,绫辻却突然把我拉回他的怀里把我抱得紧紧,以至于我能直观感受到他的身体都在发颤。

绫辻问我:“你发誓吗?”

“我发誓。”

我说的很认真,连我自己都信了。

 

 


 

 

然而事实上我是个骗子,我还是食言。

如同绫辻所说那样,我最终还是走上自我毁灭这条道路。

我的记忆恢复了。

我想起当年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回忆起当年我为什么会决然走向切尔诺伯格的石棺里把自己封闭起来。

是织田的死将我彻底击倒,我眼睁睁看着他在我面前倒下,从他胸膛流出的鲜血迅速染红我脚下的这片土地。

我慌张又不知所措的抱住织田。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失去干员了,我已经能够平静面对绝大多数的死亡,可以不在乎人的性命。

然而织田他对我来说的意义是不同的,在我被国家选中接受训练的漫长岁月里,是织田一直以兄长的身份陪伴在我身边。

我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我会失去他。

“织田,你有什么愿望吗?”

只要他提了我就会拼尽全力去实现,哪怕是毁灭这个世界。

织田看着我,他说:“请幸福吧,博士。”

......

请幸福吧,博士。

这一战,与我同来的干员全部牺牲,我们以巨大的代价赢了这场战争。

是我亲手将他们下葬,是我亲自掐断与罗德岛的联系,也是我自己走向密封的石棺里。

那时的我已抱着必死的决心去追求我所想要的幸福。

事实是,我没有死亡,只是失去了过去的记忆。

这一切将我压垮。

我又想起织田的那句话。

我想,我的幸福,我的归宿,大抵是死亡吧。

所以我拿走不久前太宰治房间里搜刮出来的所有药物,一个人回到切尔诺伯格的石棺吞下所有药物在那静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疼痛不断袭击着我,最初的不可忍受到最终的变得麻痹。

我知道,我快要得到我想要的幸福。

我的意识已经逐渐变得模糊。

在我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好像听见是谁在声嘶力竭呼喊我的名字。

“对不起。” 

 

 


 

我讨厌太宰治,讨厌到见他的脸就会有生理性不适的程度。

原因很简单,是这家伙强行把我从石棺里唤醒让我凭着本能进行思考指挥他们,从而打败由底层感染者组成的整合运动。

至今我还能回想起那时我内心的不安与抗拒,我不想在这里,我宁愿待在这不见日光的石棺里。

但是太宰治向我伸出了手,他说:“欢迎回来,博士。”

 

 

 


欢迎回来,博士。

 


——


 @白知幸 

白哥我们一起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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